竹荪?
余清从她手里接过那个细长的菌子,拿在手里打量了一下,确认不是什么毒蘑菇后才放了回去。
清煮吧。
鹿肉听说很膻,想来骨头也有味,和竹荪一起煮汤的话,别一会儿不好喝还把菌子给浪费了。
相长歌选择听余清的。
确认了晚餐的菜式,余清看着相长歌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树枝划伤的约莫一厘米的小口子,拧了拧眉。
你受伤了?
余清语气有些沉的问。
我?
相长歌讶异的抬头。
她受伤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一听道余清说相长歌受伤了,两个摄影师摄像头立刻怼了过来,只恨自己的机器不是x光,不能把相长歌给照个透彻。
余清指了指相长歌脸上的那个小口子,镜头跟着挪过去。
直播间的观众只见本来就带着一股野性美的浓颜,突然在自己面前放大,那双灰棕色的眸子在不经意扫到镜头时,像是透过了机器,和手机电脑前的人对上了眼般。
[摄影师,你拍就拍,忽然靠那么近干什么,差点以为自己快要成树上那只鹿了。]
[自信姐这颜值,完全可以换种方式出道啊,何必来这种节目呢。]
[真是要脸有脸,要力气有力气,自信姐真的是什么管家吗,到底多少钱能请到她服务啊。]
[等一下,欣赏暂停,虚弱姐说的伤口在哪里啊,我怎么没看见?]
[破案了,应该是脸颊眼下一寸的那道划伤。]
[??这伤口,我咬自己一口都比这疼吧?]
[要不要叫医生啊,好像要愈合了?]
相长歌看不见自己脸上,但她也没觉得脸上有什么痛的地方。
她抬起手想顺着余清说的地方去摸摸,却在快碰到脸前被余清摁下。
你手那么脏,有细菌,还摸什么。
相长歌闻言不动了,只微挑着眉问余清:我真受伤了?伤口大不大?在脸上?我不会毁容了吧?
余清盯着那道口子抿了抿唇:你还害怕自己会毁容?
相长歌点头:是啊,我可是靠脸吃饭的。
余清:?
靠脸吃饭?她吗?
余清疑惑:什么时候?
相长歌:在家的时候啊,每次我一顶着这张脸去厨房,大厨都会热情的叫我试菜。
余清:
那确实很靠脸吃饭了。
一边和余清说着,相长歌还不忘在脑海里喊系统:完了阿统,我受工伤了,你得负责。
系统:你是说你脸上那道已经愈合的划痕吗?
相长歌:什么!竟然是划痕!
你赔我个几千万的积分吧,我这都要毁容了。
几千万?
它当它是余清吗?
系统气急,愣是给相长歌来了张只有她自己能看见的虚拟投影,上面是她自己的面容。
用红圈放大相长歌的脸,圈出那个伤口,系统愤怒道:这个口子也叫工伤吗?
相长歌瞧了一眼。
第一眼,要不是系统圈出来了,她都没发现哪里有伤口。
相长歌目光又转回了面前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伤口的余清身上。
怎么办,也没有药涂。
相长歌语气带着几分懊恼的道。
余清也压下了眉头:我用清水给你擦擦吧。
相长歌点点头,随后又想起什么:不是说唾液也有愈合的功效么?
余清:
顿了两秒后,余清轻轻颔首:好像是。
就在相长歌思考着怎么把她心里想的下一句话说出来时,她听见余清道:就在这个位置,你试着涂一下,涂不到我再给你指。
相长歌:
最终相长歌还是没给自己脸上抹自己的口水,只是去洗了手,又洗了把脸。
回来余清已经在把洗净的竹荪扔进沸水里煮着了,完了她又开始继续自己刚才织的那块东西。
相长歌拿着匕首思考着今晚吃鹿的哪个部位,见状问了她一句:你打算织个席子垫着睡?
这藤条织的席子会不会比较硌人。
主要是因为这些藤条大小粗细不一,编织出来的话,躺上去也会觉得凹凸不平,不是一个用来做席子的良好选择,倒不如找点叶子垫垫算了。
反正余清她有睡袋,而自己随便躺哪儿都行。
听到她说的话,余清编织的动作一僵,隔了会儿,余清才掀起眼帘,漆黑的眸子没什么波澜的望着相长歌,淡淡开口道:我织的是篮子。
早上相长歌织的那个丑丑但还能用的篮子不是没了么,她想着有个篮子确实方便一些,加上闲着也无聊,就打算玩玩。
织着织着感觉还不错,挺能打发时间的,她打算等面积编织够了后,再把其包起来,做上两条能拿的耳提,这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