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傍上个有钱的,那真是光耀门楣,一家子跟着翻身。
别说这些穷苦女孩了,再过几十年,那些大学生不管男女,只要有点儿姿色而且脑子不对路的,不都想着要挣这些快钱?
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但这种事他又管不了,他谁啊操这个心?
上辈子,他连老婆都没有呢!
“好了,”云穆清的毛巾从某个圆鼓鼓的地方打了个转儿,“擦干净了,别成天寻思这么多。穷就要生歪心思?那么多穷人呢,也没都跟她似的。”
席于飞想起等到知青回城,导致不得不全国严打的时候,又叹了口气,“知道啦,该我给你搓背了!趴墙上,诶嘿你这个姿势,哈哈哈哈。要不你蹲下来吧,算了还是站着吧,蹲着不方便。哈哈哈哈。”
看着肌肉线条漂亮的脊背,席于飞秒变大黄小子,脑子里浮现出各种在某音刷出来的男菩萨。
“啧啧,这身材,以后你如果当了男模,我必须大把大把给你花钱,金屋藏娇!”
云穆清不懂什么叫男模,但听懂了金屋藏娇,脸腾的就烧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我昨天去了北京,回来的时候太晚了,又累又晕车,实在撑不住洗了个澡就躺平了。
今天两章五千字,算是弥补昨天的失约。
晚上还有一章,爱你们……
话说睡醒了头晕戴眼镜对不上焦看什么都转是怎么回事?量了血压也没事啊,总觉得眼珠子不归自己管了,有它自己的想法。
押解
也得亏这大浴室里蒸汽升腾加水热,谁都跟煮熟的大虾似的,到也显不出云穆清脸红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仿佛是把晚上的那种晦气一扫而空。
席于飞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往宿舍走。身后跟着小媳妇儿似的云穆清,端着盆子抱着衣裳,脸上还带着未能褪下去的红晕。
梅雨打牌输多赢少,主要是跟他一个桌上的都是长辈,就算赢也不敢多赢。幸亏是打一分钱的,但凡高一点儿,他这一周的烟钱都没了。
他借口尿急出来散散心,然后就看见眼前这一幕,“哟,大少爷跟童养媳回来啦?”
“这话说的,”席于飞白了他一眼,“都是同事,怎么在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龌龊?你嫉妒了?”
梅雨哼了声,“我嫉妒个屁,你且等着,等我叔婶回来我就告状,说你欺负他儿子。”
“可拉倒吧,你不知道叔婶多喜欢我,把我当亲儿子疼呢。”席于飞洋洋得意,下巴恨不得抬出二里地去,“我就喜欢看你嫉妒我又杠不过我的样子。”
每次怼每次输,梅雨撇了撇嘴,“早晚有人能治得了你!”说完气哼哼的去蹲坑了。
“大宝子,玉玉啊,进来进来。”侯长青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大声吆喝,“三缺一呢。”
“师傅!”席于飞探进头去,笑嘻嘻道:“我可不会打扑克,我只会打麻将,要不咱们打麻将吧?”
“我上哪儿给你整麻将去?”侯长青摆摆手,“玉玉会不会?”
云穆清老老实实的摇头,“我只会下象棋。”
下象棋只需要两个人,这样一来就得更多人空着了。
“你俩,关键时刻一点儿都不当事!”侯长青抬手点了点他们,“成了,回去休息吧。今天接到了电话,说雪清除的差不多了,估计过两天就能返程。这两天老老实实在宿舍里待着,别乱跑了啊。”
“知道啦师傅,师傅,常叔,刘叔,你们好好玩哈,最好把我师兄赢的一分钱都没有,让他喝西北风去!”席于飞嬉皮笑脸,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哎哟我去,谁啊!”
一回头,看见了梅雨的大黑脸。
“师兄,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是不是哪里……”席于飞眼睛往梅雨下三路瞄。
“滚边儿去!”梅雨把他推开,“师傅,我刚下楼的时候看见几个公安带着一群黑头罩进来了。”
黑头罩就是犯罪分子,为了避免某些麻烦,但凡是见光的地方都会把他们的头蒙上。
侯长青洗着牌,头也不抬,“这时候来?估计是去南边吧?”
北边的车都停了,也只有南边的车还在通行。
因为这个年代交通不顺畅,交通工具更是不便利。
一个派出所公安局连一辆四轮子都没有,别说四个轮的了,自行车都少得可怜,出警全靠十一路。
若是押解,远程靠火车,近的靠公交,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梅雨见到这种,撒尿都顾不上,急忙回来给他师傅通风报信。
他们这些车上的乘务员,最怕的就是赶上这种押解了。一个个恨不得提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来,生怕这群人在车上出什么事。
也不是没出过,不过是在十多年前了。就有人上车来抢人,死伤了十多个,举国震惊。
但是现在查得严,虽然身份证实名制什么的都没有普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