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esp;&esp;奉德帝摆下白子:“过谦了。朕看你下得不错。”
&esp;&esp;萧挽风右手执棋。
&esp;&esp;和天子对弈的同时,左手摊开在小案上,一名御医跪倒在他身侧,正在凝神屏气的诊脉。
&esp;&esp;奉德帝在落子间隙开口:“河间王身子如何?”
&esp;&esp;御医收回诊脉的手,低头谨慎地道:
&esp;&esp;“河间王殿下正当盛年,阳气旺盛,寻常风邪不侵。但这几年征战落下不少旧伤……这个,旧伤。身子调养不好的话,年岁稍大些容易落病。臣等尚待仔细查勘。”
&esp;&esp;“那就在京城多居留几个月。叫御医随身侍奉,看看调理得如何。”
&esp;&esp;奉德帝亲近地拍拍手背:“河间王,国之重器也。朕体恤的岂是朕的五弟?体恤的是边关将士万民的福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