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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2 / 3)

&esp;&esp;她主动请缨,让她拿性命去赌的必然不是因为自己心怀悲悯理当竭力这种蠢话。

&esp;&esp;官印还在商如娴手里。

&esp;&esp;“也好。”他不问原因也不推辞。

&esp;&esp;反正他在这山中八百年,只能静听时间流逝却丝毫不知外面情景。心中实在孤寂,旁边能有个人说话再好不过。

&esp;&esp;倒不如承了她的情。

&esp;&esp;“我还有一事请问司主。”

&esp;&esp;“说无妨。”

&esp;&esp;“你为何是现下醒的。”

&esp;&esp;他面上表情一滞,转头问她:“我也有个问题,想先问问你。”

&esp;&esp;他侧身面向江守君,二人距离近得几乎只隔了一肘。没等她反应就先拽住她的手腕,举到面前。

&esp;&esp;轻声问她:“这手绳你从哪里来的?”

&esp;&esp;腕中手绳上有一颗透明圆珠,上面刻着不甚明显的古朴花纹,珠子里面混杂着两滴血似的液体,相互缠绕,却始终不融合,由一根透明细丝穿成,简约却又给人厚重之感。

&esp;&esp;这手绳其实没什么来头,也不甚显眼。江守君从小爹不疼娘不爱,记事起就戴着它,自己不甚在意,也没人告诉她怎么来的。

&esp;&esp;江守君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从出生起就戴了。”

&esp;&esp;“我醒来与这颗珠子脱不开关系。”

&esp;&esp;“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么?”

&esp;&esp;“有,我与这珠子相共鸣。”

&esp;&esp;男子放开她的手转身向外走去。

&esp;&esp;江守君揉了揉被他捏的发紧的手腕,心道这人说的东西是里面的血珠么。动手扯了扯手绳细带,解不开。

&esp;&esp;昨夜腥风血雨过去,河中涨水未退,落石参差,石击水碎声如雷。

&esp;&esp;望月谷里人心惶惶。

&esp;&esp;“我的老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要我家遭这种罪!”林三婶跪坐在河边捶胸顿足,仰面哭泣。

&esp;&esp;昨夜一家五口,除她起夜出门以外,丈夫与三个孩子都被山上乱石砸进屋子里压死。

&esp;&esp;岸边几个妇人劝慰不开,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守在原地,谨防她想不开投河。

&esp;&esp;背后冷泉一般声音响起,温柔却刺骨,让众人打了个寒颤。

&esp;&esp;“林三婶为何事泣涕?”

&esp;&esp;其中一个年纪稍轻的女人闻言回过头来看,手脚一软跌倒在地,险些把河岸边的林三婶撞下水去。

&esp;&esp;“赵,赵萍?你不是昨日被送去祭祀了吗?你,你怎么现在还活着?”说这话的人大睁着眼,有些语无伦次。

&esp;&esp;赵萍脸上僵着不自然的笑,脖颈处用粗布缠着几圈,裙边尽是沾了泥水,脚上鞋袜也不知去向。

&esp;&esp;她赤着脚站在一边向众人道:“冒犯各位姑婶了,还请各位回避一下,我有事要和林三婶说。”

&esp;&esp;毕竟都是没见过这样场景的妇人,此刻除了惊吓也不敢多留,纷纷逃回家里将此事告知自家男人去了。

&esp;&esp;“你究竟是人是鬼?”林三婶蓬头垢面,看起来有些疯魔。

&esp;&esp;赵萍蹲下身去用手舀了河边水,替她轻轻擦拭脸上不洁处。

&esp;&esp;“这大白天哪来什么鬼啊。”语气轻得像是呵了一口气。

&esp;&esp;冰凉的手触碰到林三婶的脸颊,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起来。

&esp;&esp;“我且问你,昨天上了花轿的是个男人么?”

&esp;&esp;林三婶眼神躲避“什么男人,昨天轿子上坐的人不当是你吗?”

&esp;&esp;赵萍轻轻笑出声来:“这会子在我面前装什么傻呢?”

&esp;&esp;林三婶听闻此言怒极,脸都涨红了对她骂道:“你,你如今敢私自逃出山神庙,是对山神的大不敬,昨夜望月谷里遭的那些孽,都是你害得,你同商如娴一样都是灾星,就不该生到世上来。”

&esp;&esp;手上黑气流转,她刚要有动作却见一群男人拿铁拿棒抄了家伙往这边赶过来。

&esp;&esp;赵萍不慌不忙用湍流的河水净了净手,还不等那些男人开口,她竟撩起衣裙朝他们跪下。

&esp;&esp;“我已经知错了,求你们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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