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山里边到底出了啥子事情?”
陈安笑了笑:“就是打击些匪徒,不过这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多问,是秘密,可不能传出去,你自己晓得就行了。对了,老哥,麻烦你准备些热水还有柴火,车子在这里停了不少时间了,难发动起来…另外能不能给我做顿热乎的,再烧个火,好好烤一下,这次是真被冷到了。”
他身上一阵阵的发寒,身体酸软,头脑也有些发昏,似乎还有些发烧的迹象。
生病的征兆越来越明显。
砍柴汉子此时哪有不应的道理,招呼着陈安他们三人进屋。
至于骆祥文,他给看守的武警打了招呼,到时候对陈安他们三人放行,他还要回山里去,顶头上司都还在山里,他不去伺候着可不行。
三人在砍柴汉子家里,舒服地吃了顿热乎饭,条件有限,算不上好,但量大管饱,很是实在。
吃饱喝足,三人在几名武警的帮助下,将车子发动起来。
招呼着猎狗进了车厢,三人钻进驾驶室,陈安开着车子出了山村的时候,心情真正开始变得轻松起来。
这件这辈子对他来说最麻烦不过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了。
一等功
陈安是真的病了,当天晚上半夜回到盘龙湾,什么也不想吃,硬撑着简单洗漱,躺床上就昏睡过去,睡梦中呓语不断。
冯丽荣一摸额头,发现高烧得厉害,吓了一跳,又是忙着熬药,又是忙着用毛巾敷额头。
一通折腾,连带着一家子都起来跟着忙活。
直到后半夜,陈安的呓语终于停下来,睡得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陈安醒来,愣是被冯丽荣拉着,去了镇上诊所。
接下来,一连挂了五天针水,总算让陈安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随后在家休息了十来天时间,每天所做的事情,也就到养鸡场看看情况,去徐家沟北边的山里看了一次滚滚,领着陈澈在周边山里转了两天,打打小动物,挖挖兰草之类。